也吞进了肚子里。”
孙行甲的脸色又变成酱紫色。
余闲随即问乌小蛮:“这是什么虫子?”
“盘腹虫,据说是蜘蛛和蝗虫孕育出来的,兼备了蝗虫的掠夺天性,和蜘蛛的阴毒特质。”乌小蛮如数家珍地道:“这也是炼制蛊虫的好东西。”
闻言,余闲的神情立即冷峻了几分:“你确定这可以炼制蛊虫的?”
“当然,但比较少,因为这虫子太稀罕了。”乌小蛮道:“从前就有人请我阿爸他们搜寻,开出一千两呢。而且拿到黑市里贩卖,价格还能翻几番。”
余闲开始思忖起一个核心问题:
知府朱梓给鸿王进献这玩意做什么?
现在朱梓已死,知道这原因的,恐怕只有鸿王一人了……或许那个司辉也知道些什么。
接着,余闲又想起了收买那两个镖师的南疆人,就把原委也告知了乌小蛮。
“如果真是南疆人觊觎这虫子,那大概率是巫教修行者了。”乌小蛮分析道。
望着扑朔迷离的局面,余闲看向孙行甲:“我们是不是兄弟?”
孙行甲一怔,点头:“只要你肯带俺去勾栏,那就算。”
“那你再帮一个忙。”余闲叮嘱道:“你跟踪一下刚刚那个叫司辉的家伙,看看他从圣京府出来后去了哪里?最好能盯梢他这几天的动静。”
“可以是可以,但……”
孙行甲挠挠头,一脸憨厚地道:“那还能再加钱不?”
……
半路丢下孙行甲之后,余闲继续研究起那只盘腹虫。
他怀疑,鸿王又在搞事情。
但他也懒得多想,决定直接给皇帝打小报告,让皇帝去想。
“余闲,你看我又帮你了一个忙,我的这个忙,你可一定要帮一帮。”乌小蛮已经在急着邀功请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