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要官府做啥?一句话,得赔钱!”
余闲翻了个白眼,撇嘴道:“别忘了,你还偷了人家的腊肉和糕点。”
孙行甲的脸皮却相当厚,道:“腊肉才值几个钱,俺赔他便是了。”
余闲澹澹道:“我不替你垫。”
孙行甲的嘴角一抽,这才消停下来。
这倒是给了沉修一个提醒,他冷笑道:“没有盗窃镖物,却盗窃吃食,一样得治罪。”
“大人,我不计较了。”李汉升主动放弃追责。
“你倒是仗义,但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沉修摇摇头。
如果是普通的镖物,按照行规给物主赔偿就是了。
但这镖物是鸿王要的东西,可不是钱能摆平的。
李汉升气急的跺脚,然后就在衙役的陪同下,急匆匆的往外赶去。
等衙役解开了镣铐,孙行甲也终于重获自由。
但余闲却没急着走,他继续问那个镖师:“谁指使你们窃取那镖物的?”
那镖师把头埋在地上,一言不发。
“你应该很清楚,即便现在不说,待会沉府尹用问心术一问,你一样得说,而且届时肯定是死罪。提前坦白招供了,兴许还能落个发配边疆。”余闲寒声道,至于最终能不能坦白从宽,他不关心。
那镖师闻言,只得硬着头皮道:“是一个神秘的男子,在云州找到我们,说想要那件镖物。一开始我们自然是不从的,但他预测说,知府朱梓很快就会死了,到时候死无对证,我们偷偷把那虫子给掉包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人是谁?”余闲和沉修不约而同的问道。
他们现在更在意的不是镖物的下落,而是那个教唆者。
竟能提前预知云州知府朱梓会死!
怕不是葛晋的同伙,长生教的人!
那镖师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