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田八警惕道。
那儒士捋着长须,微笑道:“兄台,其实我观察你已有几日了。”
如果是一炷香之前,田八听他这么说还会沾沾自喜,但现在他尽是胆战心惊,不耐烦道:“我就是个赤脚苦役,我奶奶当年也没去过皇觉寺,你不用观察我了!”
“兄台,何必轻贱自己呢。”儒士笑道:“想当年,这云州不也曾出了一个小和尚、叫花子,而如今,却是黄袍在身、雄霸四方。”
田八更气急了,“我说了,我和皇帝没关系,你有完没完。”
“对,我娘清清白白,绝没被人糟蹋玷污过,你再胡说八道,我抓你去见官!”田八的父亲从房舍里走了出来,要去赶人。
儒士一眯眼,挥手划过田八父亲的脖颈,之后,田八父亲的脖颈上就多了一条血痕。
他颤颤巍巍的指着儒士,几次试图张口,却是一個字都再吐不出来。
看着父亲直挺挺的倒下去,田八张嘴就要咆哮。
“你再喊大声些,官府的人很快就要来抓你了。”儒士警告道。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田八恶狠狠的瞪着儒士,却是手脚发软。
“进屋再说。”儒士指了指房舍,见田八犹豫,又道:“我若是真想害你,何必跟你说这么多。再说,你现在想逃又能逃出哪里,即便我不杀你爹,等天一亮,官府上门,你和你爹都得抄斩。不如听我说几句,兴许能助你化险为夷,甚至博得一场大富贵。”
田八看了看已经断气的父亲,又分析着眼前的处境,明白自己确实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再搏一把大的。
等两人一进屋,门一关,就传来了儒士那似乎带有蛊惑魔力的话语:“兄台,我观你骨骼清奇,身怀紫气,似是有真龙之气……”
……
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