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儿戏?”贾岩丢掉手里的谷子,拍了拍手,道:“国有国法,院有院规,赏罚不明,百事不成。”
接着,贾岩招呼余闲坐在了石桌边,笑道:“不过机缘巧合,让我们领略到了你的不俗见解,挺不错的。”
余闲也不客套,道:“既然保送的机会没用上,能否换成其他的?”
贾岩笑了:“你倒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说吧,有何事想找我帮忙?”
“敢问,书院是否有一位诡山人?”
“……”
贾岩看向了石头上的樵夫,笑道:“前辈,被你料到了,他果真是来寻你的。”
樵夫貌似在专注看书,但余光一直打量着余闲。
见状,他抬起头,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捋着长须,幽幽道:“老夫今日就以诡术觉察到,此子会与老夫有一面之缘。”
贾岩憋着笑,没有拆穿他。
其实他俩都不知道余闲今天过来的目的。
但诡山人为了给余闲留下高人的印象,就教唆贾岩帮他演戏。
总之,只要余闲遇事不决,便让他问诡山人。
趁着四大圣人都不在书院,诡山人就是这书院的“第五位圣人”。
余闲煞有介事的打量着这个衣衫褴褛的樵夫,起身拱手道:“拜见先生。”
“孺子可教也。”诡山人露出一丝微笑:“说吧,有何事不解?”
余闲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前日,有一位失散多年的舅舅找上门……”
余闲将来龙去脉说了一下。
诡山人起初还泰然自若,听了这秦泽的诡异来历,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此人竟自称是魔宗的副宗主,有点意思……”
贾岩沉吟道:“威远侯刚走,这人就冒出来,确实颇为可疑,但若是他心怀叵测,也绝不会愚蠢到直接上门自报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