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厚两人,正脸色清冷的瞅着他们。
一看刚讥讽的正主现身了,儒生们立刻面色讪讪,缄口不语。
“本公子刚刚好像听见,有人说本公子是哪种货色来着?”许策冷笑道。
“有吗?谁说过了?谁啊?”儒生们面面相觑,都显得无辜又迷茫。
常松打圆场道:“许公子,您一定是听错了,我们刚刚在讨论诗词歌赋呢,对了,听闻你和大春兄都被桃花书院录取了,可喜可贺啊,要不坐下喝几杯?”
许策面露鄙夷。
他终于理解,当今皇帝为何看不上儒家的原因了。
除了杨吉、庞维这些大儒,底下的尽是些蝇营狗苟、势利之徒。
他可不屑与这些嘴炮党为伍。
但想起余闲的嘱托,他一时间却有些踟蹰。
见许策不言,常松生怕被找麻烦,突然一拍脑门,道:“我刚想起来了,我还得给我家娘子买夜宵,先走一步,你们继续喝。”
一看常松要开熘,许策更心急了。
他们今晚来教坊司,就是冲着常松来的,让人在眼皮底下跑了,怎么跟余闲交代啊。
这时,潘厚突然挪动身形,堵住了常松的去路。
常松抬起头,仰视着铁塔一般煞气腾腾的潘厚,嚅嗫道:“烦请让一让……”
潘大春一拧眉头,沉声道:“你瞅啥?”
常松:“???”
“我问你瞅啥?”潘大春再次怒喝道。
“我、我……”
“我尼玛!”
没等常松反应过来,潘大春的铁拳就往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下一刻,教坊司就传出了一阵叫骂摔打的喧闹。
伴随着惊叫和呼救,不多时,一队天罗卫风风火火的闯进了教坊司。
又过了一会,先是潘大春神清气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