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些小机灵,据说最近偶有妙手之笔,令杜隆赞不绝口,但本王总怀疑,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他,否则他声名狼藉了十年,怎么可能立时一鸣惊人。”
“两代威远侯都是武勋,据说威远侯夫人也曾经游侠豪杰,这样的家庭,确实很难造就一个有文采天资的子嗣。”宁云心也表示赞同:“而且,这次还派了家丁应付,若是他有真才实学,何须如此。”
随即,二人就看向了卢晔,想看看威远侯府的家丁又是什么成色。
“让家丁在此场合对诗,滑天下之大稽!”
“该不会是本人对不上,就推家丁出来做垫背吧,哪怕丢脸也不是丢自己的。”
“那里面坐的是何方神圣啊,既然能坐到顶层,按理说身份尊贵,不该如此啊。”
“别笑了,弄不好,人家的手下人才济济,一介家丁,没准也有秀才之资,哈哈哈!”
顷刻间,讥讽嘲笑之声,挤兑揶揄之词,不绝于耳。
哪怕卢晔还没公布,却也让倒悬楼的气氛达到了今晚的高点。
“卢老,将这位家丁所作的下阕说出来吧,也让本公子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傅锦年在那喊道。
那红衣歌姬也在兴致勃勃的催促卢晔:“老先生,快说吧,您看贵客们都等不及了。”
卢晔环顾着四周那一张张的戏虐表情,突然莫名的扎心。
他想起了自己怀才不遇受尽白眼嘲讽时的光景。
“全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庸俗之辈!”
卢晔萌生了和家丁同仇敌忾的念想。
然后,他对着整个倒悬楼,振声道:“请诸位安静一下,老夫这便满足你们的心愿。”
周围果然安静了,大家竖耳聆听。
在万众期待中,卢晔仿佛看到了那些曾经轻贱自己的王八蛋,运起儒道法诀,以洪亮至极的声音说道:“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