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奈他如何呢?”
“若是长乐赌坊真是他在背后操控,那么孙鹤年的同党必然是他,或许这是一个机会。”秦氏提议道。
威远侯摇头,反问道:“我且问你,就无缺当初干的那些破事,你原谅了多少回?”
一句话把秦氏问得哑口无言。
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纯粹是法家的理想化妄想。
就渝王干的那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只挑有证据的,都足以砍头几次了。
但到头来,人家只是挨个顿训斥、留置圣京反省,根本是毫发无损。
所以,除了民不与官斗,官亦不与王斗,因为法律的解释权在统治阶级的手里。
“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沈修、陆纲他们会有什么动作吧,依我的猜测,沈修大概率会把调查结果如实禀明圣上,全看圣上如何裁决了……但不用抱有太大的期望,除非沈修他们能发现铁证。”
“无缺,明日你就要进宫当伴读了,切记谨言慎行,若是遇到这个渝王,能避则避,切勿和他起争执冲突……还有,你也是的,明日就要去当伴读了,竟还去赌坊玩乐。”
“爹,冤枉啊,孩儿这是去赌坊探案了。我早前就听闻赌坊老板周福和渝王关系匪浅,于是反手举报给了天罗卫。”
“你怎么不说你当初去教坊司也是探案去了。”
“那个是,孩儿看那些姑娘身世可怜……”
“滚去祠堂反省!”
然后,余闲屁颠颠的滚去祠堂拜祭祖宗,并获得一道青色福缘。
翌日一早,威远侯领着余闲上朝,路上说道:“昨夜传来消息,周福死了。”
余闲当即就联想到了“杀人灭口”。
“案子可能就会到此收尾了,你接下来尽量和太子一家搞好关系,或许渝王也会有所忌惮。”威远侯叮嘱道。
余闲当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