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上课,课上老师突然昏倒,照顾老师的时候,我察觉到府里似乎有人鬼鬼祟祟的,回来后总有些心神不宁。”余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牧歌妙目一闪,“你是想让我去查一查?”
“可以查得出来吗?”余闲反问道,其实他也没底,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思找牧歌帮忙,起码尽到心了。
“有办法。”牧歌从腰间取下一块长条玉佩:“此玉佩有圣人的一缕神念,能感应到危险,若是靠近身边的人心怀杀机,玉佩就会有响动示警,并庇护主人。”
“如果你怀疑傲梅公的府中,有人试图对他不利,可以让他戴着这玉佩,尝试接触府中每个人。届时我再在府宅外头守候,及时支援。”
“优秀!”余闲赞道。
对于杜隆的名声,牧歌素有耳闻,她父亲北凉侯也对这位法家大先生的品德很是敬重。
因此得知杜隆可能有麻烦,牧歌也愿意出手。
两人商议了一番计策,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牧歌有些疑惑的看着余闲:“没想到你这么关心傲梅公。”
“他是我的恩师,我在意不是很正常。”
余闲懒得跟她多解释,说得越多越容易有漏洞。
随即,他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道:“这便是你姐姐接下来要住的地方了吧,是简陋了些,但胜在干净。”
“你锦衣玉食惯了,怕是想说这儿寒酸吧。”牧歌淡淡道。
余闲看了眼屋子门口的斜影,道:“怎会寒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只要住的人好,房子便是好的。”
这时,藏在门口的那个影子,轻轻摇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