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他肯教导你们已是非常难得,你怎么还能在课堂上胡闹,气坏了傲梅公呢。”老太君责备道。
“奶奶,我真没有胡闹,老师真的很赏识我,还说要我以后常去他家学习呢。”余闲哭笑不得,他已经明明白白说了实话,怎么大家就不愿相信呢。
看来还是前身拉低了太多形象分。
“行了,午饭后,我领你去给傲梅公赔罪!”威远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样。
这时,二叔的妻子李氏提议道:“要不我去准备点薄礼一起带过去吧。”
李氏这么积极,给余闲擦屁股倒是其次,主要是她担心殃及在国子监念书的儿子余休。
杜隆是国子监祭酒,还有几个弟子都在国子监里任职,比如教授余休的太学吴宏。
要是余闲把杜隆得罪惨了,即便杜隆大度,可底下的几个弟子未必会罢休。
收拾不了余闲,但他堂弟余休就在国子监,穿穿小鞋出出气还是办得到的。
李氏都想好赶回娘家,把那一株珍藏的百年老山参取来给杜隆补身子了。
“就这么办吧。”老太君拍板钉钉,临走前,她瞥了眼大媳妇秦氏。
想起秦氏的惊世豪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就大孙子这样子,过百年后,兴许还能再来一句莫欺老年穷。
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北凉侯的闺女来侯府退婚吧。
等人散去,只有秦氏安安静静的站着,凝视着儿子。
余闲弱弱的问道:“娘,您是相信我的吧?”
“相信,自然相信,天底下哪有当娘的不相信自己儿子呢?”
秦氏微笑柔声、和颜悦色,却没有走到儿子的身旁宽慰。
莫名的,余闲觉得比起父亲的愤怒,母亲的微笑,更让他心里发毛。
“娘,我肚子饿了,先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