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机会,圣上接下来或许会重用法家人才,你们两个要好好把握机会。”
杜隆已然洞察了圣意,这次清洗掉一大批刑法官吏,势必要补充新鲜血液,法家便是最佳的人才库,这点从圣上重用沈修主持孙鹤年案就可见端倪。
“吴宏,迟一些,我会向圣上举荐你的。”
“谢老师提携,弟子定当不负老师期许。”
吴宏大喜过望,接下来刑法机构必将有许多空缺,而老师又深受圣上信赖,有他一句话,自己就可以从国子监正式步入仕途!
“我对你们的期许可不小啊。”杜隆抖了抖手里的纸张。
吴宏和沈修知道,老师是希望自己将这些设想付诸实践!
沈修想了一会,道:“老师,这么大规模的变革,是否太冒险了?”
“这点为师早已想好,即便圣上也不愿冒险,大不了为师就恳请圣上择一地试验,革新革新,不变革怎么让王朝吏治焕然一新呢。”杜隆大有老夫聊作少年狂的气魄。
顿了顿,他又道:“对了,为师还准备收余闲为座下弟子,以后他便是你们的师弟了,可得好好关照。”
学生和弟子是有本质的区别,只要教谁东西、谁便是学生,而弟子则是足以传授衣钵的近亲人。
由于皇帝的偏爱,这些年想当杜隆弟子的海了去,傅锦年也不例外,所以才极力在课堂上表现。
成了杜隆的亲传弟子,那就是法家的核心成员,于个人发展大有裨益。
吴宏惊讶了一下,不过倒没什么抵触。
法家崛起,正值用人之际,若是这余闲有真才实学,吸纳作为新生力量自然再好不过。
但沈修就不淡定了,他前几天刚率人闯进威远侯府要逮余闲,转眼两人就从对头变作了同门师兄弟,也太荒唐了吧。
“老师,您是否多考虑一下?”沈修不敢说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