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位白痴皇帝,得知一地闹灾荒,饿殍千里,百姓只能啃树皮吞草籽果脯,白痴皇帝反问大臣百姓没饭吃,何不食肉糜。”傅锦年冷笑道。
他是有涵养的人,没直接嘲笑余闲,却用了个更扎心的借古讽今。
今日这事传出去,恐怕余闲又得成圣京的名人了。
古有傻皇帝问百姓何不食肉糜。
今有小侯爷问贪官为何要贪墨。
余闲看向了傅锦年,问道:“傅兄,看你博学多才,能否回答我这个问题?”
傅锦年哭笑不得,他觉得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但基于涵养,还是回道:“官吏贪墨,自然是为了钱财。”
余闲微微一笑:“那么新的问题来了,他们要贪多少钱才能心满意足?”
“呃,这个……”傅锦年怔了怔,一时噎住了。
哄笑声也戛然而止。
陷入了对人生的思考。
“自然是越多越好了,这种傻问题还用得着想。”潘厚潘大春撇嘴道。
“大春兄一语中的,言之有理啊!”余闲一本正经道:“那么又一个新问题来了,刚刚傅兄说用钱粮官爵奖赏有功的官吏,那敢问要多少钱粮官爵方能满足这些官吏的欲望呢?”
“据说从孙鹤年家中抄出的金子银票足有三百万两,而这还仅是这起贪墨大案的冰山一角,三百万两,等于是一个正一品官员六百年的俸禄,莫非朝廷奖励孙鹤年一千年的俸禄就能保证他不贪墨了吗?”
潘厚皱起眉头,一副虽不明但觉厉的表情:“给你这么一说,好像这个法子确实更傻一些哦。”
“鹅鹅鹅鹅鹅……”许策的嘴里发出了一阵鹅叫声,戏虐的看向了面红耳赤的傅锦年。
但其他人可没这么多讲究了,再次哄堂大笑,只是这次的对象换成了傅锦年。
你傅锦年刚还说人家的问题太傻了,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