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两只老虎,将这些金子搬走应该不成问题吧?”余闲眼冒金光。
“可以是可以,但是……”
“伍松,我们不是在盗窃,而是在清君侧。”余闲突然又变得肃然,义正词严地道:“他一个兵部尚书,一年俸禄也就一百多两银子,能藏匿如此多的金子,必然涉嫌贪图腐败,别忘了,我们的圣上可是最仇恨贪官污吏的。”
伍松一听便觉得言之有理。
“而且,孙鹤年发现失窃,首先怀疑的肯定是那些乱贼。”余闲补充道。
伍松一听更觉得言之有理。
二话不说,和小侯爷一块从里面搬金子。
扯下帘幔,将金子足足包裹了两大包。
除了金子,墙内余下的还有一沓银票。
余闲猜想孙鹤年应该做了两手准备,毕竟大景王朝立朝才不过二十年,金子仍然是胜过银票的硬通货。
具体多少钱,余闲没概念,他唯一的概念就是这些赃款,足以叫孙鹤年人头落地!
“公子,趁人没来,我们直接翻墙走吧。”伍松提议道。
他刚刚在外面放风时就观察过,书房旁边的围墙外面,是一条巷道,人烟罕至。
即便翻出去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反正现在尚书府正在闹动乱。
两人在门口东张西望,确定房外没人,就疾步跑到了围墙边。
由于金子太沉,伍松不好行事。
两人一合计,决定先让余闲跳出去,确定安全后,伍松再将金子抛过去,最后再翻墙离开。
余闲正要蓄势,突然脑袋又是一阵晕眩,孙传宗的阴魂再次叫嚣着“照顾好我的妻女”。
唉,孙兄,我真的尽力了,否则也不会治好你的小姨子让她去救了。
余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摆脱孙传宗的阴魂,倒是他还可以点亮一盏往生灯,看看回头能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