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这时威远侯府派人送挽联过去,要么显得讽刺,要么显得巴结。
威远侯是勋贵集团的代表之一,需要注意体统自持身份。
反正怎么做都不合适。
“最好还是派人过去一趟吧,免得被人说我们侯府小气。”老太君提议道。
“但怕是没合适的人选啊……”秦氏有意的瞥了眼儿子。
小辈过世,自然没有长辈去悼念送行的道理,只能派家里同辈的小辈。
但小辈里的男子,只有余闲和余休两兄弟,余休又代表不了威远侯府,闭着眼挑也只能是余闲。
“心头坦荡磊落,何必忧谗畏讥!”威远侯开口了,等于拍板钉钉让不孝子去悼念了。
余闲却觉得威远侯这是在“公报私仇”。
之前为了回馈二叔,他无意间砍掉了威远侯珍爱的南海梨花树。
事后威远侯从老二家回来,又想再教训儿子,却被老太君一句“他还是个孩子”给揭过去了。
秦氏迟疑道:“但……”
威远侯摆手道:“我明天再派人陪他一起去,不会有问题的。”
想来也出不了问题。
人死为大,再大的仇怨这时候都得放一放。
一般这个场合,众目睽睽,哪怕是生死政敌,也会迎对方进来上香。
这是给对方脸面,也是表现自己的大度。
若是在这种场合闹得不愉快,一来冒犯死者,二来名声要大大受损。
没有人再有异议,这件光荣的使命就落在了余闲的身上。
“这么说,我明天能出府了?”余闲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威远侯乜着他,淡淡道:“只是去尚书府上柱香。”
“……”
敢情派人跟着,主要目的是要盯着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