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文方盯着满脸是血的阿风做了一个通宵的笔录。
许多同僚都说着要不要把阿风先送去医院治疗,阿风的伤势确实有点重,文方都摇头了,并且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眼前的阿风是被文方打的。
文方看着阿风做笔录,阿风把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阿风说着自己很后悔,睡觉也经常做噩梦。
文方抿着嘴,他看着阿风毫无保留的说着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过来的。
文方其实早有怀疑…
背后有人的集团式抢劫,他大大小小都找过了,还有街头经常偷窃的惯犯,他也找过了。
只有没有偷窃档桉,第一次偷窃的人,他才会找不到。
阿风的背景,他不惊讶。
文方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撑着膝盖上握紧的两拳在嘴前,他思考着阿风…
阿风已经绳之以法了。
那自己呢?
文方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林子社居然也在帮自己找,从他们认识到最后,已经4、5个月了。
文方看着录完笔录被同僚压去医院的阿风走出笔录室,
阿风朝文方点了下头,他满脸的懊悔,他要为自己的一次冲动的行为买单。
文方看着阿风的离开,他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如果…
满脸胡子的文方坐在椅子上,细may走过来关心着文方说,
“阿头,已经抓到了。”
“嗯。”
文方抿了下嘴,他看着深夜赶回差馆的细may说,
“你回去吧。”
“阿头,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家,你很久没有回家了。”
“不要,我还有事…”
“好。”
细may离开时,她不时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