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利。”
“陈家父子对你说了什么?”
陈师傅人老成精,瞬间猜到了什么。
“那倒没有,只是最近帮中接连死人,我怕牵连师父。”
“哈哈,难得你还念着我。不过我陈梅山孤寡老头子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生死早已看淡,不必为我担忧。”
听在耳中,虽然早有预料,但徐瑞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陈玉楼已经不甘再屈居人下,那怕是他爹。
可以想象,等瓶山之行结束,卸岭必定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纷争。四堂十九舵,无数人都要陨落。
他不想自己在意的人陷入这场风波。
“比起老头子我,反而是你跟卸岭格格不入。”
徐瑞一怔。
“你的性格虽然称得上果断,但不够狠辣。换做是我,白、谢两家鸡犬不留。”m..??m
说话间,陈师傅摇着手里的蒲扇没有看他,眼皮微垂,似在躲避阳光,但在徐瑞眼里,更像是打盹的狮虎。
虽然慵懒,却散发着摄人的煞气。
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他到底接受了现实世界十几年的教育,道德观念和行事准则早已注定,让他把白、谢两家妇孺老幼全部杀光,他实在做不出来。
陈师傅淡淡一笑。
“不过也幸好你不是那狠辣性子,否则我断然不敢把衣钵传给你。”
“所以听我一句劝,带着红姑娘离开卸岭,远离是非之地,安安稳稳的习武练功,传宗接代,这才是真正适合你的天地正道。”
这番话算是肺腑良言。
“我知道老师是为我好。但当初比武后,一时不查,被总把头种下‘三尸腐心蛊’,没有解药,我那也去不了。”
蛊毒的事情,陈师傅早就告诉他了。
但对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