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鼓再度打响。
墨渊见此问道:“怎么感觉越往上京,傅教头就越怕似的。”
“没,哪有害怕啊。”
傅红梅笑道:“我只是有些紧张,毕竟是个没来过的地方。”
“这样吗,墨某之前来过许多次上京了,这样,到了上京城,墨某带你去逛逛去。”
“多谢兄台了,不过也不必这样麻烦,到时候有人引着人我的。”
“那也好。”
傅红梅舒了口气,随即又问道:“咱们今日能出的了临安府吗?”
墨渊说道:“若是晚上不落脚的话,便能出去。”
“还,还是别了吧,晚间行路,不太稳妥。”
“傅教头所言有理。”
“那我们得挑个地方落脚才是,可别走过了。”
墨渊看向先生,问道:“先生看来呢?”
陈长生道:“东临坊是个不错的去处。”
“东临坊啊……”
墨渊想了一下,说道:“之前倒是听说东临坊的出的布匹极好。”
“是吗?”陈长生道:“之前倒也没注意过,可以去瞧瞧。”
傅红梅低着头,完全没有听到他们二人的话。
越是靠近上京,他就越怕。
这个时候,就更想走了。
‘要不然,便今晚上走吧,找个借口。’
快要入夜的时候,三人总算是到了那东临坊。
傅红梅抬起头望去,却见是忽的一愣。
“这这这……”
“傅教头怎么了?”墨渊不解道。
傅红梅张了张口,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他感受到那城中有好多道妖气,好像四处都有一般。
傅红梅道:“我观此地不善,要不然,还是换个地方落脚吧。”
“不善?”
墨渊问道:“傅教头从哪看出不善的?”
傅红梅解道:“就是……”
他不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