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自当祭奠一翻,便不打扰观主了。”
玄诚子顿了一下,说道:“此时天色暗淡,道友何不在此留宿一夜,实不相瞒,贫道心中于法而言有许多不解,想请教道友。”
陈长生道:“观主糊涂,术法归根结底都只是修士的一种手段,若将修士比作江湖人,术法便似剑法剑招,虽是必不可缺,但此当真比得上一颗武练之心吗?”
玄诚子思索了片刻,问道:“道友认为,道心更为重要?”
“也非此意。”
陈长生说道:“于道法而言,世上修士各有见解,有人认为法重于道,也有人并不认同,但在陈某看来,或许这是在于人不相同,观主资质平平,故而术法难成,但好在是有一颗向道之心,于观主而言,应是道有所成,法即自然,如此便可水到渠成。”
“道有所成,法即自然……”
玄诚子心中一怔,似有所感,转眼入定。
陈长生见此便也不再打扰,迈步走出了殿中,将那观门关上。
此前给陈长生引路的小道长正在殿门口等着。
陈长生见他道:“观主方有所感,已然入定,还请小道长守在此地,莫要让人进去打搅。”
小道长愣了愣,答应道:“啊,好……”
陈长生随即迈步,朝着另一边走去。
小道长回过神来,随即道:“居士要去何处?”
“陈某去见见故友。”
说罢他便迈步走向了一条小道。
小道长想要追上去,可转头又看向了大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可如何是好。”
小道长一时无奈,左右为难。
他见那青衫居士不见了身影,于是便也只好作罢,乖乖的守在了大殿门口。
小道长也不敢进门,就在门口守了起来。
“唉……”
他也不知要守多久,但观主不出来的话,他也没办法离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