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吧?”
“蚌女?”
陈长生伸手摸了摸猫儿,心中好奇。
“我一猜就是。”
渔夫说道:“自打金哥儿写了那故事之后,时常就会有些贵人跑到咱们这海边来,要我说,哪有什么蚌女,都是哄人的。”
“金哥?”
“嗯,长辈们都喊他金老三,我们年岁小的,都喊金哥儿。”
陈长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转念一想却是反应了过来。
当初金三爷好像是曾南下到海边挖过蚌珠,这事还是他听曹发讲的,有好多年了。
“这位金哥儿,已经不在这边了吧?”
“好些年前就走了……”
渔夫说道:“那时候我还跟他玩的好呢,当时年岁没他大,但挖蚌珠他却不如我,时常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我们教他,回来之后吃了饭,金哥儿就会给我们讲故事,讲一些神啊鬼的,有趣的很。”
他舒了口气,说道:“那时候天天都盼着听故事,后来他一走,故事也没得听了,可把我们几个惦记了好久。”
渔夫和煦笑着,随即喝了一口酒。
虽说如今是槐序,但到了这天快黑的时候,海风吹着却是刺骨的,一口酒下肚,总是要暖和一些。
陈长生道:“那之后他还回来过吗?”
“回来过一次。”
渔夫本要继续往下说,但却是顿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也认得金哥儿?”
陈长生道:“陈某多年前的时候,认识一位唤作金三爷的茶客,他时常来听陈某说书,后来起了兵乱,听说他随着商队南下挖蚌珠了,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诶!”
渔夫一拍大腿,说道:“是嘞!他是说自己是什么青山什么城来的,当时他说旁人都喊他金三爷,威风的很,我们还当他是吹牛的嘞。”
“看样子是同一个人。”
“金哥儿真是爷啊?”
“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