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道:“了解的不多,听闻这样的盏尤为难以烧制,光是烧窑都需持续烧制三日,冷窑又需四五日,最后成品不足一成。”
“这般难成!?”陶生也被这一成的成品率给惊了一下。
正说着,他里面就将陈长生请到了里面。
“陈先生你细细讲。”
陶生拿起纸笔,打算纪录下来。
陈长生见此便道:“陶兄,这盏恐怕要摸索许久才有结果,所耗费的精力与财钱都是巨大的,还需量力而行。”
陶生道:“陈先生放心便是,陶生知道分寸。”
陈长生点了点头,随即便将自己了解到的逐一告诉陶生。
龙窑、匣钵、窑变、釉面……
陈长生只讲得出个大概,但具体的工艺他却不清楚。
饶是如此,陶生还是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
陶生如获至宝,待那笔墨干了之后,小心将其收了起来。
“多谢陈先生!”
陈长生道了一句:“青花要容易的多。”
陶生听后道:“先生放心,陶某还做不成这个事,师父出手,定会量力而行的。”
陈长生听后也就不担心的。
走的时候陶生还挑了许多精品的瓷碗瓷盘给陈长生带了回去。
随即他便关了铺子,马不停蹄的朝着城外跑去。
在那青山城外三里地处,正有三个火窑口烧着,周围的温度都要热上许多。
“师父!师父!!”
陶生的师傅姓崔,祖辈上本是做着烧青砖的活的,后来传来崔师傅这一代便慢慢转变成了烧瓷器的活。
后来崔师傅四处拜访,学了许多手艺,回到青山城后便专心于此道。
崔师傅正把控着火候,有些不悦道:“干什么,毛毛躁躁的,让你看铺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陶生咽了咽口水,说道:“师父你看这个!”
他连忙将怀中的纸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