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官得坐会了。”
“无碍,就先上壶茶吧。”
待牛大上了茶后便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陈长生瞧了一眼,见庄掌柜还没有来。
他便抿了口茶,静静的等着。
陆陆续续的,茶楼里的人多了起来,都是打算来听书的。
到了辰时的时候,说书先生总算是来了。
庄掌柜慢条斯理的从那后院里出来,上了台与茶楼里的客人们寒暄了几句。
都是说些漂亮话,您早,万事顺利这样的话。
随后说书先生便上台了。
曹发一改昨日的模样,脸色稍带了几分庄重的气质,这份气质,大概是朝夕之下练出来的。
“诸位客官,曹某来迟,先道个不是!”
曹发连连赔罪。
堂下茶客皆是笑了起来。
“曹先生哪天不来迟?”
“哈哈……”
“自罚一杯!”
“对,自罚一杯。”
曹发不禁挠头,随即便答应道:“该罚,该罚。”
说着他便拿起了那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口。
那里面,装的是酒。
陈长生见此一幕倒是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桌上应当是茶才对。
这时,忽有一人坐了过来。
“兄台早好。”
来者衣着朴素,手上粗糙,还有许多老茧,不过面相却尤为随和,瞧着儒雅。
陈长生见此便回礼道:“好。”
“以前好像没在茶楼见过兄台啊。”
“外出多年,这才回来。”
“原来如此。”他这才连忙道:“哦,在下陶生,是外头街上陶碗铺子的伙计。”
“陈某字长生二字。”
“好字!”陶生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