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唯一有希望能够斗得过那位相爷的人。
这也是赵贞唯一的指望了。
因为他预感到,自己此行,恐怕难有归来之日了。
索性将这一切,都交给天意。
便是他赵贞,任性了一回。
………
因东虞城,两军僵持了数月之久。
在此期间,襄军也尝试过从侧面破城,但结果却并不乐观。
轮番叫阵,可最终却是势均力敌,难有成效。
那东虞城的防守依旧是纹丝不动,难以撼动。
当赵贞抵达军中,已是秋末之时。
此地逐渐转凉,冷的刺骨,许多将士对此气候都难以接受,许多都受了寒凉,战力大减。
就算是强攻,也错过了最好的天时。
攻城之事,也就此搁置了。
只有再待开春之节。
这一等,又是数月。
等到了冬雪化去,等到了贫瘠的地脉上长出了嫩芽。
直至天气转暖,襄军逐渐恢复这才重新展开攻势。
西萧是块难啃的骨头。
赵贞下了狠心,欲绕路攻其后方。
可他到底还是小阙了西萧,仅是探路的斥候,一去便没再回来,十六位斥候,尽数殒命。
隔日便被挂在了那东虞城的城楼上。
暮年的赵贞眉头深邃,他这时也明白,硬碰硬,怕不只是两败俱伤这么简单。
得另寻他法。
可接连几次,西萧都及时做出了反应。
赵贞也意料到了,“帐中出了细作!”
敌军对他们的布置了如指掌,就连派出的斥候都能够及时发现,无一生还,显然是早有准备。
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通风报信。
可这样精确的布置,唯有几位将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