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还要难过。
她又想起了楼爷爷,往年的时候楼爷爷总是会逗她,时常会气的她直跺脚。
如今楼爷爷也不在了……
如意瞧着地上写着的‘如意’二字。
她嘀咕了一声:“一点也不如意……”
平安听到阿姐的嘀咕声,他想了想,说道:“一点也不平安。”
如意伸手敲了敲平安的头,说道:“你不能这么说。”
“阿姐,为什么我不能说啊。”
“因为我是如意,你是平安。”
平安摸了摸头,他不知道阿姐在说什么。
阿姐就好像跟陈叔叔一样,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
真是奇怪。
…………
曹发依旧是茶楼的伙计,每日上午便在茶楼里忙活,下午便会找个僻静的地方练嗓子连吐字,一直练到半夜。
庄掌柜说如今不忙了,便让他专心练,不用忙活茶楼的事,月钱照发。
曹发不乐意,他说没有白拿月钱的道理,怎么劝都不听。
金三爷从那往后便经常泡在茶楼里,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很少再与茶楼的客人们搭话了。
许多时候,他都在要上一壶茶找个僻静的地方坐着,面前摆着笔墨纸砚,便这么静坐着想着,时而会落笔写下几个字,随后又会顿住许久。
如此往复……
庄掌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还以为当初陈先生是随意选的,如今看来,先生的眼光一点不差。
他还从未见过金三爷这样琢磨过事情。
庄掌柜瞧了一眼茶楼,自打陈先生走后,茶楼的生意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不过再差也没差过从前,还算凑合。
在此期间,不断有人来问酒茶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但到底都没能找能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