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多数人都喊她寡妇,少有人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只是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醉醺醺的。
有剑客围坐一堆闲聊,打趣了一句路过的寡妇。
“寡妇,我这剑耍的怎么样?”
面庞微红提着酒坛的杜阿娘双目迷离,她扭头看了一眼,道了一句:“不如我男人耍的好。”
“你总说你男人耍的好,你男人是谁啊?”
杜阿娘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她甚至没有兴趣跟他们吵嘴,只是摇了摇头后便喝着酒离开了这里。
自那次以后,她便再也没跟人争过嘴。
……
而在那白骨皑皑的荒原之上,少年已经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了。
他似乎沉默了许多,也不再惨笑了。
某一天里,他将那所有的白骨都堆围了起来,他就坐在中间,好似在缅怀曾经的‘朋友’一般,又或者说,这样子能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孤单。
值得一提的是,他在这段岁月里再没有陷入那杀戮嗜血之中。
他如石头一般坐在那白骨中间,从未动过。
日复一日,四季轮转。
他都始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