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个子都没收回来。”
陈长生听到这话不禁一笑,这两日他就见过几次,杜阿娘骂人的功夫的确厉害,时常都会说得这些酒客哑口无言。
但她也只是骂得厉害罢了,要酒便会上酒,要肉也是管够。
这里几乎成了城中这百十余人唯一消遣的地方。
正说话的时候,却见门外走进来一个失魂落魄的身影。
“啪嗒。”
宋孤刀身形踉跄,面色有些苍白。
他一转头便看见坐在桌前的陈长生,连忙打起了几分精神,唤了一声道:“前辈。”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问道:“碰上什么事了吗?”
杜阿娘起身上前,宋孤刀这般模样她大概就已经料到了出了什么事。
“最近城外不是挺平静的吗,为什么……”
杜阿娘说到一半却是顿住了,问道:“这次是谁?”
宋孤刀抬起头来,道了一句:“……兔儿爷。”
杜阿娘听后愣了一下。
随即她便骂了起来。
“这个死娘腔!”
杜阿娘骂了一句,似是尤为气愤,“我就说不能去吧,非要去,这下好了,人也没能回来。”
她骂了这么一句但却又哑火了。
杜阿娘至来都是不骂个三四句便不会停的,如今道了一句就沉默了下来。
宋孤刀舒了口气,抬了抬手道:“今天总能允我两碗酒吧。”
“喝喝喝,喝死你算了。”
杜阿娘骂着,可说话间却有些哽咽了。
她转过头去拿酒的时候伸手抹去了眼角的一滴泪,舒了一口气后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去拿来了酒。
杜阿娘将酒砸在了桌上。
宋孤刀强挤出一抹笑意,道了一句:“谢了。”
“你个破砍柴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