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棵君子兰从地上冒出头来。
枯死的水井重新冒出了水源,正堂之中多出了一张长桌,与一张椅子。
各处陈设再一念之间焕然一新,院中也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陈长生坐了下来,他不禁摇头一笑,口中喃喃道:“我来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啊……”
想着想着,他却又叹了口气。
到如今玉萱与《往生经》依旧没有半点线索,到时候回去,又该怎么与本体交代。
“他不是我,但我即是他,所思所想,应当都是相同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对。”
想到这,陈长生便安然自得在这的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