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知唤问道:“先生很早就说过这个,可我却不知道什么才算赤子之心。”
陈长生笑道:“当局称迷,旁观见清,是你自己当然察觉不到罢了。”
童知唤呢喃道:“这样吗……”
他询问般的看向桃儿姑娘。
桃儿说道:“看我做什么?”
她张口道了句‘呆子’,但先生在前,她也没说出声来,只是对了个口型。
童知唤自然是看的明白,他不禁挠了挠头,想不清楚,自己哪里呆了。
……
陈长生最终也没能打到想喝的酒。
其实想想还真是无奈,事情总是如此,有时候一眨眼便物是人非了。
他走在秋月坊的街上,比起当初,的确是变化极大,大景亡国一事的影响不小,秋月坊亦是难逃一劫,有许多屋舍都已人去楼空,街道上的人,也少了许多。
但没变的是,这里仍旧热闹。
“枣糕,新鲜的红枣糕嘞……”
“上等宣纸……”
“上好的胭脂,瞧一瞧看一看……”
街上的吆喝声杂糅在一起,似是喧哗,又好似平静,秋月坊一如往日一般有条不紊的往下进行着。
“先生要买些什么吗?”桃儿问道。
陈长生摇了摇头,说道:“随便走走。”
桃儿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什么。
童知唤跟在先生身后,走过了秋月坊的大街小巷,秋月坊不大,甚至几刻钟都用不了便能逛个干净,先生时而看看,时而有驻足,却也不曾买些什么。
陈长生忽的顿住了步子,看向了那街道边上。
在那路边支着一个小摊,卖着炊饼。
卖炊饼的是个妇人,约莫三十余岁,她的身旁站着一个孩童,应当是妇人的儿子。
童知唤顺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