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中忽有一人看了过来。
“公子,公子。”
丫鬟喊道:“江对面好像有人在喊!”
正在乌篷船里作画的温奕从棚中走了出来,他往那江对岸看了一眼。
“还真有人。”
温奕见此状便差船夫往那边靠去,“先靠过去看看。”
船朝着那江边驶去,见到那岸边所站之人衣着面容之后,他这才敢放心让船夫靠过去。
船上的丫鬟道了一句:“我家公子说送二位先生去江对岸,二位先生且上船吧。”
陈长生拱手道了一句:“多谢。”
上了船后,陈长生也见到那丫鬟口中的公子。
这位温公子瞧着病怏怏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却又不像是病了,而是身子骨太弱的原因。
温奕问道:“两位先生可是走滕云山过来的?”
陈长生答道:“正是。”
温奕咳嗽了一声,随即问道:“不知先生可曾碰上那山中的盗匪?”
“我二人的确被劫了一道。”
陈长生问道:“兄台似乎知道那山中盗匪之事。”
温奕随即便解释了一下。
其实这条路已经没人再走了,其因便是那滕云山的强盗太过厉害了,多数都绕道而行,很少再有人走这条路了。
而这浔江上的船家也很少再去江对岸,一般都只停靠在长春府这边。
温奕说道:“早年的时候那伙强盗还未冒头,也是这两年才猖獗起来的。”
“先生往后还是别再走这条路了,此次只损失了些许钱财还好,若是那山匪歹毒,非要人性命,那可就不好了。”
温奕说着,却又咳嗽了两声。
陈长生拱手道了一句:“多谢兄台提醒。”
温奕摆了摆手,说道:“无碍的,咳咳……”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