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则是:他的腰腿已然麻了,脸也被冷风吹得有些发僵,站着不动是在缓劲儿。
约有十来息后,他总算觉得稍好了些,这才用着正常的语声说道:“多谢姑娘护送。”
他的声音仍旧极低,但却比方才又响亮了些,显然并不怕惊醒前头屋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