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就过来了。”
是的,很想她,想她的面容,她的声音,还有她温软的身体。他像是突然中了邪,想她想得患得患失,想得夜不能寐。
他有些粗暴地把她扔到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欺身压了上去,她半真半假的反抗刺激了他,又或者因为这里是她的闺房,他比往日更容易激动,扣住她的头亲吻她,又不顾她的阻拦剥开她裹着的被子,让自己能紧紧与她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真实感受到她的心跳。
不知为何,她的身体却有些异常的僵硬,似是过于紧张,所以后来傅慎行没有如愿以偿,但也没有强迫她,只是与她额头相贴,呼吸不稳的说道:“阿妍,这样是会出人命的。”
何妍一直在劝说自己要放松下来,可情感有时根本不受理智的操控。这是她不能反抗的时候,就在她临要逃出虎口的时候。地球的另一端,梁远泽一定能猜到她现在正在经受着什么,她知道,他会比她更痛苦。
可此时身体本能的诉求压不住她心理上的厌恶,她怕被他发现,不得不与他交颈相拥,叫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然后靠近他耳边,恶狠狠要求他:“沈知节,我可以的。”
他如何能够受得住这话,闻声后眼看着要顾忌全无。
可谁知他经过最初的急迫过后,却忽又从容下来。他有耐性的亲吻着她,竟是要带着她一同沦陷才肯罢休。
事毕,他起身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回来后拥着她入睡。而她却良久无法合眼,听到身后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她心中竟涌起了一个强烈的念头,杀了他,去厨房拿那把最锋利的刀来,沉他睡着杀了他,然后逃走。
这念头疯狂而又不可遏止,野草一般缠裹住她的心脏,叫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忽生了孤注一掷的勇气,竟真打算悄悄起身,可不料才刚刚挪动了一下身体,他的手臂竟下意识地收紧了些,声音含混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