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吃不清不楚的东西,一定要在官道驿站里面找东西吃,不是官身吃不了驿站的伙食,但是驿站大院里头还有其他一些当地人办设的食馆,只要在驿站大院里面,就是安全的。”
“吃这个东西一定是要特别注意的,一定不要觉得无所谓,外面人给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干净,是不是能吃,之前有同僚吃了外面的东西,一整天跑了八次茅厕,差点没命!”
“外面不比家里,家里什么都有,什么都能给你们准备好,吃的喝的都是伱们最喜欢的,从来也不曾短缺你们什么,没了就向家里要,到了外面,谁会那么关照你们?”
“就算到了雒阳也不能乱来,雒阳虽然是天子脚下也难免会有一些危险,咱们家在家乡还能说得上几句话,到了雒阳,谁认识你诸葛氏?所以一定要低调做人做事,千万不能张扬!”
“均还好,亮,尤其是你,不要觉得自己在家乡人尽皆知,学习优异,便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办到!不是的!在雒阳,有整个大汉最优秀的一群人,你和他们比起来,差远了,所以务必要低调小心!”
诸葛瑾就像个老妈子一样把心中的担忧全部倾诉出来,使得诸葛亮和诸葛均头大如斗。
若非一天之后就得知州学会组织大家一起前往雒阳参加考试,一切花费州学全部承担,那诸葛瑾还不知道要担心到什么地步。
这下可好,诸葛亮和诸葛均的耳朵算是得到了解放了。
贞观六年正月初九,两人在诸葛瑾万般不舍和担忧地注视下登上了州学安排的车辆,踏上了前往雒阳参加选考的征途。
老练的车夫催动马匹带动车辆向前行走的那一瞬间,坐在诸葛亮身边的诸葛均大大的松了口气。
“可总算是能去雒阳了!终于不用再听大兄的唠叨了!明明是个大好男儿,居然和舅母姑母一样唠唠叨叨,我听着脑袋都疼。”
坐在一边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