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懂太师。
但仅仅只是懂。
懂,不代表要去做。
他们知道怎么做是对的,他们知道怎么做可以救人,于是他们果断选择了让自己和后代更加舒服。
说和做,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回事,如果操作的再好一点,那就干脆是平行线,永不相交。
他们和底层之间有着堪比银河那般宽广无垠的鸿沟,除了少数几个奇葩,他们永远不可能真正共情底层。
很显然,曹操不是奇葩。
他只会怀着漫无边际的高傲情绪写下一两首诗标榜自己的仁义和情怀,象征性的抹几滴眼泪,表示今天的份我已经难受过了,可以了吧?
曹操出身官宦之家,是个官三代,自幼锦衣玉食,享尽富贵,从未有生存之苦。
他的苦闷,是那群比他更为高级的官五代、官六代的存在所造成的,是袁绍和袁术造成的。
这是一种高级的苦闷,是newmoney面对oldmoney时的那种苦闷,是底层民众始终难有资格去“享受”的苦闷。
他的苦闷太奢侈了。
连苦闷都是那么的奢侈,所以他们从未把底层民众当作和他们一样的存在,底层民众在他们眼里只是生产资料而已。
刘备知道,他眼前的曹操认真了。
因为他说的那些话很有误导性,或许让曹操想到了被袁绍歧视的自己,从而误以为已经成为士人的刘备可以和宦官出身的自己共情。
他无意识地把自己放在了比刘备还要低一个档次的存在上,一看刘备居然可以和他共情,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觉得遇到了知音。
可刘备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因为这世上最可笑的事情,就是底层与顶层共情。
你也配?
刘备自觉作为底层的自己配不上,所以并不打算和曹操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