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就全面接管了萨尔干城,将整个萨尔干城封锁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直到阿提克被雷蒙特的人囚禁在城主府监牢中,阿提克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沙比托特被抓进监狱,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是你!是你这个蠢货害了我!你姐姐就是个贱女人!贱女人!”
阿提克隔着监牢的栅栏,对着沙比托疯狂输出。
而沙比托只是冷冷一笑,完全不想回应他。
因为事情的发展,根本就是阿提克一手造成的,当初若不是阿提克一意孤行,让自己不要杀人灭口,让自己放人回去索要赎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只能说,自己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跟阿提克这样的蠢货合作。
而另一边,监牢下层的一座水牢之中,挤满了皮肤被水泡得发白,衣衫褴褛,形如枯槁的东方人。
阴暗潮湿的水牢中,只有一扇极小的窗户透着光亮,让他们知道白天黑夜的交替。
因为这座监牢是临海而建,风浪大的时候,时不时的会从窗口那里吹进一些海水进来。
地面上也始终都是湿漉漉的,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以及枯草腐烂的味道。
如果不是在这小小的水牢中挤满了上千号人,他们在这阴冷潮湿的环境中,还可以互相取暖。
但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别说取暖,就是活着,都已经很困难了。
他们这上千号人,无时无刻不遭受病痛的折磨,有的人已经病入膏肓了,而有的人则在垂死挣扎。
此刻,靠近水牢一个边缘的角落里,两名年纪约莫二十五六的男子,正在小心翼翼的窃窃私语。
“大兄,我适才确认过了,萨尔干城的人好像被换了,那蛮夷城主似乎在宴请什么人,我们今晚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