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匈奴众将一阵语塞,不由满脸懊恼之色。
却听冒顿又道:“再说,以我们现在的情况,真的有实力阻止秦军吗?右大都尉一万我匈奴精锐骑兵,几乎全军覆没在秦军手中,我们现在赶去,不是送死吗?!”
“可是.”
左谷蠡王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道:“我们莫非要眼睁睁地看着祖地被秦人捣毁?”
冒顿又叹了口气,幽幽道:“如果我们去救援祖地,不仅我们要死在秦军的火器之中,我们的祖地也会被秦军捣毁,可我们不去援救祖地,我们不仅能保存一部分实力,撤退到西域,还能借助西域,东山再起,反攻回草原!”
说到这,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道:“秦人不可能永远留在草原的,他们习惯了中原的繁华,只会在赶走我们之后,离开草原;
到那时,我们便又可以回到草原,继续驰骋。
孰轻孰重,诸位爱卿自己掂量掂量吧!”
“哎!”
众将闻言不由长叹一声,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们不是分不清孰轻孰重,就是觉得憋屈。
良久,一名匈奴王哭丧着脸道:“要知道仗会打成这样,还不如投降秦军算了!现在马上就要背井离乡,祖地还要被人捣毁!”
“托富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投降秦军!你想死吗?!”
原本就因为冒顿那番话垂头丧气的左谷蠡王,听到这名匈奴王的话,顿时炸毛了。
其余匈奴当户也愤愤不平,但也又不少匈奴王微微颔首,似乎觉得对方说得有理。
而冒顿则面色平静,淡淡道;“如果有人想投降秦军,寡人也不会为难他,只是,在投降之前,寡人得告诉他,投降之后,寡人便不会接受他的回归,他将是寡人的必杀之敌,也不配匈奴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