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王好枪法,刚刚打中这支苍鹰的膀肩,他是被吓下来的!”
“呵!”
赵昊笑了一下,歪头道:“这么说,他还没死?”
“没死,就受了点惊吓!我可以养它吗?”
“养它干嘛?又不能替你飞鹰传书!”
“嘿嘿,就是玩!”
“.”
赵昊抬手扶额,不理这个憨憨,又扭头看向陈平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冒顿的人应该知道消息了,想必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陈平拱手说道。
赵昊皱了皱眉,又道:“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诺!”
另一边。
随着时间的推移,冒顿大军离秦军大营越来越近,但他们却没有急于赶路,而是在距离秦军大营二十里的位置,安营扎寨,等待天黑。
他们相信二十里的距离,足够他们深夜奔袭秦营,杀赵昊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冒顿此次出征,比如一直跟伊稚卢不对付的左谷蠡王,此刻正劝说冒顿谨慎此次行动。
“大单于,秦王昊一向以诡诈着称,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被沙托摩骗了,这合理吗?我觉得此事有诈,当谨慎才是!”
“这”
“大单于,涂山王是我的妹夫,要不我派人暗中联系他,打探一下秦军营地的真实情况,再做定夺,如何?”左谷蠡王真诚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冒顿。
冒顿有些犹豫,不由转头看向一旁的伊稚卢,他说不清自己是寻求伊稚卢的支持,还是回避左谷蠡王的诘问。
这么多年以来,他不怕别人说他杀父夺位,就怕自己领导的匈奴走向覆灭。
而这一战,不仅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对整个匈奴族群来说,都生死攸关。
他的意志没有当初杀父夺位,以及将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