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面无表情的道:“收拾一下,让左贤王和左骨都侯来寡人穹庐!”
“是!”
一名亲卫应声而退。
很快,几名亲卫就来到了冒顿穹庐,将地上的尸体犹如拖死狗一般脱了出去,紧接着,几名女仆模样的女子,又小心翼翼地进入穹庐,开始打扫地上的血迹。
等穹庐打扫得干干净净,冒顿若无其事的煮好马奶茶,还没来得及润一润干渴的喉咙,就见左贤王和左骨都侯满头大汗地进来了。
他们被战争调起的兴奋,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却听左贤王笑道:“王兄,我听说你要亲自南下,是要大肆收割秦人财物,准备过冬了吗?”
“糊涂!”
冒顿望了望眼前这个弟弟,心中不由叹了口气,他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啊?
“我们南下的目的不是为了掠夺财物,回草原过冬,我们是要占领暖和的南方,永久住在那里,现在获得的财物,根本不算什么.”
“哦?臣弟倒没想这么多。”
左贤王挠了挠头,傻笑道:“我还以为王兄坐镇王庭,是为了.”
“为了什么?”冒顿表情严肃的打断了左贤王想说的话。
左贤王讪讪一笑,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哼!”
冒顿冷哼一声,没有再搭理他,又将目光落在了左骨都侯身上,淡淡道:“阿利突狐,这次由你跟随寡人南下,做寡人的先锋,你可愿意?”
“愿为大单于效死命!”
左骨都侯阿利突狐闻言,当即朝冒顿表忠心。
此前因为是否南下,他与耶律铁狼屡次争执,最终与耶律铁狼闹得不欢而散。他也是冒顿心腹中,为数不多的不支持南下的匈奴高官。
尽管匈奴最终还是南下了,但他心中一直有种焦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