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浓烟,顺着北风,缓缓飘到几里外的匈奴军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呛鼻的味道。
猎骄靡古怪的回望了一眼身后的扶苏阵脚,不禁嘴角上扬。
猎人最喜欢的不是原地不动的猎物,而是拼命逃窜的猎物,只有这样的猎物,才能激发起猎人的狩猎欲。
如果扶苏在想起他的身份的时候,第一时间发动攻击,或者第一时间逃跑,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千军万马追杀致死。
可现在,扶苏不仅没有发动攻击,还没有选择逃跑,甚至在山坡上埋锅造饭起来,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虽然云中郡的守将,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但如此临危不乱,又宽厚待人的秦将,他还是头一次见,不禁有些佩服。
“猎骄靡,你怎么又偷偷跑出去狩猎了?”
就在猎骄靡琢磨扶苏的下一刻,一名长相十分老成的匈奴少年,策马来到他的身边,埋怨似的喊道:“大单于正找你呢!”
“哦。”
猎骄靡反应过来,笑着应了一句,道:“稽粥啊!你怎么也来了!”
这个名叫稽粥的老成少年,是冒顿最宠爱的儿子。
却听他道:“你们不是伏击了一队秦国骑兵么?大单于担心你有危险,便让我来接应你!”
说着,稽粥又看了眼山坡上的秦军,皱眉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受了点小伤!”
猎骄靡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地道:“还是秦人给我包扎的伤口!”
“秦人会这么好心?”
“我也很意外!”
“那我们要不要.”
“这次就算了,我还有重要军情要禀报大单于!”
猎骄靡自然知道稽粥的意思,但还是拒绝了。
“哦?什么重要军情?”稽粥眼睛大亮。
猎骄靡诡秘一笑:“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