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怎么?你也没多大的信心?”
“公子才华横溢,在下一直很佩服,只是这烧瓷之事,在下也略懂一些。”
白仲毫不隐瞒的道:“其实,家父刚走那几年,昭襄先王虽然保护了我们,但生计问题,还是我们自己解决的,主要是昭襄先王担心朝中某些人抓着我们不放。”
“哦?”
赵昊来了兴趣,顿时端正身形,追问道:“你且说来听听!”
“是,公子。”
白仲拱了拱手,回忆似的道:“家父在杜邮亭自尽,母亲悲愤欲绝,本想跟父亲一同赴死,但念我年幼,于心不忍,便带我在杜邮亭隐居....”
“时下,杜邮亭附近,正好有一家瓷坊.....”
“所以你见过瓷器烧制?”
“不错!”
白仲点头道:“我从小便见过瓷器烧制,却从未见过用白泥烧制的工艺!”
“呵呵,你要是在杜邮见过,那景德镇怕是要打假了!”
赵昊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嘬了一口,又有些疑惑的道:“既然你对我有质疑,为何还支持我?”
“我说过,只要是公子吩咐的,就无条件执行!”
“怎么听起来有股愚忠的味道....”
“或许是继承了家父吧....”
白仲自嘲的笑了笑。
赵昊有些复杂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但白仲却毫不在意,又接着道:“公子有多少信心?”
“说实话?”
赵昊嘿嘿一笑:“没多少信心。”
“这....”
白仲语塞。
赵昊看了眼他,笑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感慨道:“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将是制瓷工艺伟大的进步,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毕竟失败是成功他妈嘛!”
“失败是成功他妈.....”
白仲嘀咕了一遍,眼神产生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