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向曹参,沉声道:
“曹狱掾,本县让你审案,你就是这么审的?”
“这....”
曹参愣了一瞬,连忙走下主位,朝王县令行礼:“下吏见过县令!”
“哼!”
王县令冷哼一声,沉着脸道:“本县坐镇县衙,接到民众举报,说此案另有隐情,便将证人带到了此处,你且听听他的证词,再作判罚!”
曹参一听发现不对,急忙询问:“县令,此人不是刘亭长的属员吗?如何能作证?”
“此人虽是刘季属员,但也是朝廷官吏,当公正无私!”
王县令摇了摇头,正色道:
“若此案没有隐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若此案另有隐情,必定严惩!”
“这...”
曹参稍微迟疑,一脸苦涩的看了眼刘邦和夏侯婴,暗牙一咬,扭头看向那名青年,冷冷道:“汝是何人,报上名来!”
“小人名为笕!乃泗水亭亭长刘季属员.....”
青年的口供与夏侯婴、刘邦大相径庭。
听得刘邦气不打一出来,夏侯婴更是脸色煞白。
最终在王县令的‘旁观’下,曹参只好重责夏侯婴五十大棍,并监禁其一年。
至于刘邦,则被王县令以‘将功折罪’的办法,押送役夫去骊山修陵。
其实他是很想趁机弄死刘邦的,但碍于吕公的面子,只能出此下策。
不过,他听说上任泗水亭亭长就是在押送役夫的途中,不幸身亡的。
如果刘邦也在押送役夫的途中不幸身亡,那就怪不得他自己了,只能说刘邦这人命不好。
.......
最后一天双倍了啊,有月票的赶紧投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