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谎,曹参让他不要说谎,着实是在为难他。
不过,既然是曹参的提醒,他也不得不听,于是闷闷点头,跟着草一起走出牢房。
时隔不久,他们便来到县牢大堂。
只见曹参端坐在大堂高位,一身黑衣,头戴官帽,好不威风。
这时候,曹参已经在审理夏侯婴了,刘邦被带入大堂时,夏侯婴正在陈述案件的经过详情。
“昨日下午,我驾驭马车返程途中,路过泗水亭,想起好友刘季在泗水亭担任亭长,便停留泗水亭,与他吃酒;
期间,我酒劲上头,想给他展示最近练的拳脚,没曾想学艺不精,将自己摔伤,让人误以为是刘季伤了我,实在有些过意不去,特来县府为刘季作证,洗脱其冤屈....”
从这里可以看出,夏侯婴是真的实在,又讲义气,自己肩膀都差点被刘邦卸了,还替他开脱罪行,作伪证。
刘邦能成大事,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此次主审虽然是曹参,陪审却不是没有,只见一名陪审在记录夏侯婴陈述的时候,突然停下手中的毛笔,质问道:
“你们莫非不知我大秦的禁酒令?竟敢私自饮酒?”
夏侯婴迟疑了一下,有些后知后觉地道:
“酒是我带的,从官府指定的售酒点买的,量也不多,是规定的量!”
这时,刘邦忽然偏过头来,对草嘀咕道:“我记得报纸上不是说,朝廷撤销了禁酒令么....”
“讯狱喧哗,当笞刑!”
还不待草回答刘邦,那名陪审便瞪起眼睛,指着刘邦大喝。
很快,几名狱吏就将刘邦按在地上,准备行刑。
“干什么呢你,我说的是事实,你无视朝廷最新法令,滥用私刑.....”
刘邦大喊冤枉。
曹参不禁抬手扶额,心说刘三儿这家伙,嘴还是那么贱。
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一直都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