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
两人对视,皆是不语。
半晌,王县令突地一笑:“因为王某正是用这些不义之财,为这小卒过河造船搭桥啊!”
听到这话,萧何心头巨震,仿佛脑子快要裂开了。
他从未想过,这样的人居然会坐上县令的位置。
虽然沛县距离咸阳数千里,但秦国统一六国后,各种政策屡次革新,吏治也无比严苛。
这样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坐上高位,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却听王县令又沉声道:“本县将这些秘密讲出来,也不怕你告发我,只希望你识时务,别跟本县做对,因为你不明白,官场上的事,不是一封冰冷奏简就能解决的!”
“我这里有上到咸阳都城,下到郡县乡亭的丑事恶行,他们的底细,我全都知道,我告发他们,还能将功折罪,问题是,他们不愿意啊!”
“他们要保的不是我王某,而是他们自己,因为如果我王某活不成,他们也要为我陪葬!”
“人有七情六欲并非过错,这天底下的官场上,哪有你这么死心眼的?”
“就你一个人,能改变什么?”
说到这,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盯着萧何:“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小小吏员,连官都不是.....”
轰隆!
萧何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脑瓜子嗡嗡的响。
从这一刻开始,他仿佛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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