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道:“父皇,儿臣之所以买下六合居,是因为城中有人造谣儿臣,说儿臣偷税骗税,行那不法之事!”
“可儿臣连六合居都能随意买下,又怎么会差钱?又怎么会偷税骗税?这简直就是诽谤!”
说着,猛然扭头看向李斯:“敢问李廷尉,诽谤他人者,该当何罪?”
“.......”
李斯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嬴政。
嬴政皱眉,然后看向周县令。
周县令满脸错愕,而后恼羞成怒:“公子休要巧言令色,你明明就是隐瞒矿山之事,贪图小利,谋夺朝廷税收!”
“笑话!”
赵昊横眉冷对:“这大秦的天下是我父皇的,这大秦的所有钱财,也是我父皇的,我是我父皇的儿子,怎么可能谋夺自己家的东西?”
“再说隐瞒矿山之事?”
“敢问周县令,在我父皇赐给我荒山之前,我可曾到过栒邑县?”
“这.....”
周县令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未曾。”
说完,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就算公子未曾亲临栒邑县,也可能派人查探!”
“有证据吗?”
赵昊反问。
周县令语塞。
因为事发之前,他根本没关注那些荒山,甚至那些荒山周围,都没有人烟。
赵昊派去查探的人,都是悄悄行动的。
他自然不可能有证据。
眼见周县令哑口无言,赵昊又趁热打铁,义正言辞道:“本来这件事,是我嬴秦皇族的私事,既然周县令闹到了咸阳,面见了我父皇,那我就直说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父皇!”
“???”
嬴政满头问号。
李斯和周县令一脸错愕,下意识看向嬴政。
却见嬴政眉毛一拧,寒声道:“你说什么?!”
“父皇,事情闹到现在,咱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