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砸吧砸吧嘴,道:“既然没有别的交代,那本公子就不回宫了。”
“啊?”
三人面露诧异。
赵昊看了他们一眼,笑吟吟地道:“你们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这”
三人眼皮一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另一边。
咸阳城西郊,一座破败山神庙内。
张良坐在木墩上,面无血色的包扎伤口。
伏念手持利剑,一边警惕四周,一边愤愤的道:“想不到那韩贼竟与黑冰台合谋坑害吾等,幸亏子房敏锐,否则今日凶多吉少!”
“这韩贼当真该死!受了吾等的好处,居然置大义于不顾!”
“他难道忘了张相的提携之恩,忘了国仇家恨了吗?!”
伏念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愤慨。
张良还是冷冰冰地坐在木墩上,包扎伤口,没有一句回应之言。
伏念终于忍不住心头的激愤,悲怆地哭喊一声:“大事不成,又差点丧命,吾等有何面目立于世也!”
说着,一剑劈在门框上,仰天痛哭。
张良包扎好伤口,打量了伏念一眼,平静道:“若只顾颜面,吾弟身死之时,吾就应该厚葬于他,可为了大事,吾毅然决定薄葬,这是为何?”
“因为张某相信,古之立大事者,必有坚韧不拔之志,若事事计较,则大事难成!”
“嗯?”
听到张良的话,伏念的哭声顿时停了下来,然后扭头看向张良:“子房还有妙计?”
“其实信鸽失踪之时,张某就预感会出问题,只不过,依旧存有一丝侥幸。”
张良说着,从木墩上站了起来,遥望着天空,沉声道:“现在想来,如此聪慧的小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信鸽的秘密!”
“你是说,那小子看穿了我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