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指山另一边,北渝的人也来了,双方的侦察营遇着,我也按主公的命令,并没有挑起战事。”
“柴宗,做的好。”徐牧点头。他能走到今天,若非步步为营,早已经被这个世道吃了。
“开始布置吧。”
……
约莫在两日之后,常四郎也从内城边境赶来,下了马,弃了霸王枪,下意识地要扯扯腰带,到最后才发现自个,是穿好了袍甲,只得收手作罢。
双方的大军,在各自裨将的指挥下,开始长列两边。
枯指山下,搭了一个不小的木亭,还铺了长毯。
亭子中央,有一长桌,桌上有席。
“常威小子!”司虎喊了一声。
“虎哥儿!”对面的常威,也哭咧咧地大喊。
但奈何,双方的人马,都派出了好几条大汉,将两人分别拖了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棒打鸳鸯了。
“蜀王。”常四郎走入木亭,淡淡地开口。
只听到这两字,徐牧心底一声叹息。他站起来,也施了一礼。
“徐牧见过渝州王。”
“坐。”
桌子上,酒壶与茶壶,两人都没有碰。等了许久,终归是有个北渝裨将,急忙帮着两人,各自斟了一盏茶。
两人之间,仿佛再无先前的快活。.??m
“蜀王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常四郎皱着眉,“不战之约,倒是可以立。但我有个要求。”
“渝州王请说。”徐牧也语气平淡。
“献上一千艘战船,我北渝,允你两年的不战之约。”
徐牧笑起来。
在常老四的身后,那些个随行的北渝大将,也面色不善地看着。
“别说一千艘,一百艘都没有。若不然,你明日回去,便立即渡江来打。”徐牧毫不客气。
水师,便是西蜀的倚仗。连着霍复,他都要想方设法地杀死。如何能献上战船。
“五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