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蜜饯回来,见着这副光景,也恼怒地要抽刀相向,却被徐牧一下子拦住。
黄之舟收了声音,孤独地站在街上,身子隐隐在抖。
“主公啊,我虽然是质子之身,但这二三年,都是吃蜀州的稻米活下来的,吾黄之舟……不是外人。”
“我知晓,也会考虑。”徐牧脸色不变。
黄之舟一个躬身长揖,白袍转身,在夕阳余晖中,消失在长街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