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这阮首领要走了。”
“走不得。”徐牧笑了笑,“赵兄,你知不知,海越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栖息地?”
“不对,是认同。你我都知,越人族分为两支,一支山越,为越人血脉正统。另一支,则是海越。”
“徐兄的意思是?”
“赵兄,等着看吧,这事儿,我似乎挺擅长……”
赵棣眼色迷糊,只等他回头,才发现跟着徐牧的那位山越大将,此时已经出现在了王宫之前。
同是越人,轮廓分明,阮河停下脚步,神情微微一怔。
费夫看了看徐牧的方向,似是发了狠一般,咬了咬牙,一下子声音若雷。
“越人族生死同源,我来此,认、认个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