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两立吗?你我在前两日开始,在路上,便看见了许多海越人,还有藏在林中的部落。”
徐牧笑了笑,“费将军,交州王赵棣,或是知道了堵不如疏的道理,开始用怀柔之策了。这算是一件好事情。”
都说赵棣性子怯弱,不过在徐牧看来,单单这份怀柔的决心,便胜过许多人了。
“将军,蜀王,前方有人!”有斥候急急回报。
徐牧和费夫,都急忙抬头。不多时,便看见了二百余人的队伍,一路赶了过来。
“交州裨将马鼎,拜见蜀王。奉我家王爷之命,特来迎接蜀王入州。”一个交州裨将匆忙下马,冲着徐牧垂头抱拳。
“好说,请马将军在前领路。”
只说完,徐牧侧过头,对着费夫使了一个眼色。一路上,两人搭伴了小半月,早已经互相熟悉。见着徐牧的眼色,费夫立即会意,偷偷吩咐了一个山越小将,带着人,循着交州边关外的山林,迅速盘查。
“蜀王,请!”
两百余人的交州军,在前开道。
徐牧抬头,打量了几番。发现和传闻里的,并没有太大差别。由于人口稀少,经济委顿,这些交州士卒器甲老旧,而且长得并不壮硕。连着胯下的战马,都显得有些瘦小。
“蜀王,过了前方的交州关,便入境了。我主和诸位州王,已经赶来相迎——”
这位中年的交州裨将,一语未尽,声音忽然戛然而止,整个人直直从马上栽落。
“敌、敌袭!”在交州裨将身旁,一个都尉模样的人,惊得嘶声高喊。
官道两边,一群群的林鸟,忽然被惊得飞起,发出尖啼掠过头顶。
“蜀王,费将军,官道两边,发现海越人来攻!”先前分派出去的山越小将,刚好急急而回。
“蜀王,该死的,这些交州狗,在伏杀我等!”费夫大惊失色,抽了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