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山。”
“他敢!”张渊怒声开口,“我见着那个跛子军师,便会一刀劈了他!”
“围困的蜀军,也不到两万人,我等尚有机会。但围困的时间越长,消息难以通达,我担心主公那边,会被用计。”卓元子皱了皱眉,脸色也逐渐发狠,似是下了决心,“山上春木已长,将军可令人伐木,滚落下去。”
“三日之后,掩护大军,往山下攻。”
“事不宜迟,我担心那个跛子军师,会有后手。”
张渊看了眼受伤的肩膀,面色犹豫不定。最终,冷冷点了点头。
……
“伐木?”坐在木轮车上,东方敬脸色平静。
“凉人随军的那位参谋,倒是有些本事。”
“但他忘了,他能想到的,我自然也会想到。或许他并不知,我并非是围山,我等的,便是凉人下山。”
“战场瞬息万变,山上凉人的二万军卒,经此一轮,已非百战老军。惶惶之下,成了一支只知逃命的溃军。避其锋,杀其衰。”
“韩九,派人去通告陈将军,便说让开下山的通道。等凉人冲下来,再结阵剿杀。另外,让布置工事的民夫,速速退去山林里。”
抬起头,东方敬湿漉的脸庞上,涌起了清冷之意。
“主公等不得,我也等不得。”
“今日,我东方敬,便要怒斩第三张!”
……
清晨的雨水,开始在整座平峰上,升起阵阵的湿雾。..??m
直至,几乎砍光了整座山峰上的林木,张渊才让人停了手。
卓元子难得披上袍甲,握着一柄长剑,跟在张渊后面,神色里满是担忧。
“张将切记,大军冲过了围剿,莫要回头,奔去跃马滩,与主公会合。”
“卓军师,某立了军令状!何况,我的两个胞弟,都死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