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
“并不是。”贾周摇了摇头,“他只是给你个假模样,时机一到,便会绿意盎然。”
徐牧沉默当场。
“文龙先生,那我该如何。”
“酿酒,卖酒。我讲过了,这场火烧不起来,我只是觉着太慢了些,所以便点着了。”
“文龙先生有这般本事,当初为何不入朝。”犹豫了下,徐牧凝声开口。
“入朝?你现在让我说一句讨喜的话,我估摸着都想不出来。拍马屁的功夫不上道,我混个十年八年的,只做个敲章老吏,岂非是无趣。”
“十九岁那年,我尚未娶妻,还有些书生气,见不得苛赋,便写了一篇国论,遮了脸入长阳,趁着御林军偷懒儿,丢在了皇宫的侧墙。”
“在长阳住了几日,听说有位老太监拾了,后来到了先帝手里,先帝在御书房里,看了整整一夜。”
“但,第二日就当着整个朝堂撕了。”
“后来要拿人抓反贼,吓得我啊,在一户老佃农家里,躲了整整十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