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卢家护卫,仗着人多势众,不断挥着哨棍叫嚣。
“抽刀!”周遵也不甘示弱,跟着徐牧这么长时间,他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望州小马夫。
“过来一个,剁一个!”
“卢公子,想清楚,若是惊扰了我东家,你少不了一顿打。”
卢子钟咬着牙,站在了木楼上,不时抬着头,看着内厢里头的光亮。
“子钟,那破落户定然不在。若是在的话,便早该出来了。”卢元堆上一脸冷静。
“三叔,我能否相信你?”
渭城的那一顿好打,还在隐隐作痛。
“呵呵,三叔别的不说,但善谋的本事还是有的,前些年的时候,有府官还想聘我作第一席幕僚。”
“好,听三叔的!哥儿们,提棍打过去!”
“那破落户不在内厢,便立即上告总司坊!”
清馆的内厢前,周遵勃然大怒,抬刀砍伤了两个护卫。
“莫怕,出事儿我兜着!”卢子钟仰头大叫。
他拼命催着人手,打伤了二三个徐家庄人后,突然发现,内厢的门一下子被推开。
一道穿着暖袍的人影,一边走出,一边懒懒打着哈欠。
卢子钟当头愕在原地,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眨着眼睛看向自己的三叔。
他的三叔卢元,这会儿正抽着嘴巴,没有丝毫耽误急忙转身,便要往楼下跑。
上百个护卫,也吓得退缩回去。
人的名树的影,这面前的小东家,当初在窄巷那边,可是活生生打死了一百多人。
“卢公子,你又惹祸了。”徐牧垂下手,淡淡发笑。
庆幸陈家桥的轻功不错,算是赶上了时间。
“我并无……是你让我上来吃酒的。”
“但我没让你打人,动手真狠啊。”徐牧冷笑。
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