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目光如狼。
“你也有今日!先前杀百姓的狗脾气呢!”
司虎恼怒地抬了手,一巴掌扇下去。
呼延车第二次像喝醉老狗,陈家桥又匆忙拾了雪,抹在他的脸上。
“牧哥儿,我抽死他!”
“先等等。”
徐牧冷冷起身,走到面前,紧紧盯着半死不活的呼延车。
“中原人,你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徐牧露出清冷笑容。若是能额外刮一笔银子,他是很乐意的。
当然,俘虏呼延车的原因,不仅是给李破山报仇,更重要的,他是想把呼延车,吊在长阳城外的塔楼上,壮一壮纪人的胆气。
左右这个狄狗,即便是一路出关,也沾了不少纪人的鲜血。
“我有一把金刀……”
“你错了,现在是我的。”徐牧从陈家桥的手里,接过了那柄金刀,手起刀落,便在呼延车的一条腿上,留下一道割裂的伤口。
“等、稍等!”呼延车急声大叫。
徐牧冷冷回了金刀。
原先以为,这呼延车杀人如麻,至少是条带卵的好汉,哪里想到,也是这般摇尾乞活之人。
“我在塞北草原的白鹰部落,尚、尚有一笔财宝埋着,便在部落外五里的石堆坑里。”
塞北草原?虽然说是有一张草原地图,但这纪人要是入狄狗的草原,估摸着还走不出十步,便让人发现砍了。m..??m
不用徐牧吩咐,司虎直接出手,拧断了呼延车的另一条腿。
“腾格里救我……”呼延车痛得语无伦次。
腾格里的意思,徐牧也知道,大意是草原之神,放牧部落的长生天。
“牧哥儿,我来剁头!”
“稍、稍等!”呼延车痛苦地哈着气,原本就被戳烂了一边肩膀,又摔了个半死